“活人守不住秘密，只有死人才安全，不是么？”

何焕之给出答案，眼睛却紧盯着何玉蝶。其实他一直怀疑，翠玉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小妹。

很显然，何玉蝶一点不知情，她眉头拧到打结，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翠玉知道你什么秘密了？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就不能问我意见？”

何焕之点头，他这妹子还很单纯，对情况一无所知。

都说是秘密了，发现的人就得死，不能活着，如果何玉蝶表现出一点诧异，她也要死。

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想说出去，就找阎王爷吧。

“你知道我和翠玉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是她？”

何玉蝶以为何焕之是敷衍，定然是他想动手动脚，翠玉不从，他恼恨下，就杀人了。

“这我也没办法，都说了，她知道了我的秘密。”

何焕之走到何玉蝶面前，用手抬着她的下巴，眯了眯眼道，“知道都要死，你应该庆幸，你不知情。”

说完，何焕之迈着大步，消失在花园中。

何玉蝶靠在秋千上，喘着粗气，四月天，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不是热的，而是出了冷汗。

隐约之间，答案呼之欲出。

何玉蝶面色苍白如纸，只觉得天旋地转，晕倒了。

……

次日，天光大亮，方芍药动了动身子，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条咸鱼，想要翻个身，太难了。

女子第一次，身体就和撕裂一般。

“你说我丑？”

萧铁山不住地索取，有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以为娘子瘦，谁知道搂在怀里，肉呼呼的，软软的，他有些迷恋上了。

“您心灵美！”

方芍药求饶，体力太大，她招架不住啊！不行，今天必须把小多余接回来！

昨儿在铺子里，她说自家丑夫只有一个时辰，被女伙计请出来，还很怀疑她吹牛不打草稿，方芍药真想跑回去抓住女伙计说一句，她家丑夫，一次折腾了一夜！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比一个人从来都是吃素了，突然开荤，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对比方芍药的惨烈，萧铁山一点没感觉到疲累，精力充沛，早起打拳，劈柴，又到外面的铺子里买了早饭。

方芍药被伺候着洗漱，吃饭，翻身奴来把歌唱的感觉当真不错，难怪那群有钱人都得请使唤丫头。

“娘子，我出去一趟。”

萧铁山反省了一下，昨夜太莽撞，虽然他已经小心翼翼地控制了，奈何控制不住，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娘子身子受不得，他得去药铺，买点去肿的药膏。

“把儿子接回来。”

方芍药摆摆手，她要冷静冷静。

萧铁山答应，但是心里却不这么想。难得夫妻俩蜜里调油，决不能让小多余出来捣蛋，他无情地把儿子又留在孙家。

采买好东西，萧铁山去看了小多余。

“爹，我娘是不是想我了？”

昨晚，小多余被孙小宝缠着讲故事，他就把娘亲给他讲过的故事重复，孙小宝特别崇拜他。央求着让他别走，今晚继续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