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医生给李虹做了全面的检查，在姜爸爸的安抚之下，似乎有了好转的迹象。

只不过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眼神呆呆的，看一个地方发呆。

“医生，我妈到底怎么样了？”姜苑博焦急的询问了出来。

医生的视线落在李虹的身上，微微皱眉，用不太肯定的口吻说道，“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

姜爸爸脾气不好，一听到这种答案，肚子里的火气一时没压住，噌的站起来，“什么叫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你是医生，总要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吧！”

“我老婆已经躺在床上八年了，我宁可她一辈子就这样活着，也不要…”

姜爸爸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里出现了绝望，“如果那样，我还不如陪着她呢？”

“爸。”姜苑博急了，然后看向医生的时候声音带了几分真挚，“医生我爸爸就是太担心我妈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我妈妈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会产生的这种情况。”

像这种病人家属情绪激动医生也是理解，完全就没把姜爸爸当回事，又看到姜苑博很懂礼貌，叹了口气，“恕我直言，你们要是想让她有起色不是没有办法，可是这个办法有点冒险，但是一旦成功了，你妈妈有可能真的就走出来了。”

“真的？”姜苑博听到自己的妈妈能好，心里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嗯，必须找到刺激源，或是…”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爸爸立即喝止，“不行。”

想到李虹突然发病是不是因为他在家和乔诗语说的话，然后她…

姜爸爸握着李虹的手猛的收紧，眼神坚定，“医生你只要告诉我，如果不成功，结果会是什么？”

有成功必然有失败，这是定律。

姜爸爸所关心的不是成功率有多少，而是如果失败占多少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