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指的什么事。”

陆以河眯眼，种种心绪划过，眉眼坚定：“这，就不劳您费心了。”顿一顿，忽然道，“您才是，离我家言商商……”远点。

手机传来嘟嘟的提示音，陆以河垂手看了眼屏幕，对方竟然把电话挂掉了。

这么沉不住气，可真不像传说中雷厉风行，行事果断的谭氏总裁。

留行云敲门，没人应，他直接推门而入。

“干什么呢，该下班了。”

谭厉一动不动，视线就没从电脑上挪开，嘴里吐出加班二字。

留行云纳闷，虽然工作很多，但也不至于加班吧。

“你觉得，谭氏若是进军餐饮业，胜算多大。”谭厉道。

这话也是没头没尾，留行云没去猜他为什么要问这句话，仔细回想自己所知道的目前的形势。

“民以食为天，要是能拿下这一块的份额自然利润不小，就是不知道你是把目光放在南城还是全国，如果是南城就有点不好办了，这一块基本饱和，谭氏旗下也只有一家分公司是做这块的。”

然后拿出随手携带的平板，找了几分资料，匆匆浏览后有了初步概念：“如果做小的话，那一家分公司足够，如果放眼全国，虽然有几分困难，但以谭氏的财力半年能撕开一道口子，一年内能站稳脚跟。”

谭厉听完没说话。

留行云这才关注背后的原因，问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谭厉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好奇。”

要打败一个人，当然要在他引以为傲的地方狠狠碾压他。

早春的天气冷凉如水，言家人的兴致却颇为高昂。

今天是他们一家人集体旅游合照的日子。

他们昨日商量好的地点在南城的泗水森林，附近还有大型游乐场和中型商场，是许多户人家家庭聚会的选择，也是言家雷打不动的选择。

再好看的景色也有看腻的时候，不过平常忙着，一年来一次，感受细微的变化，也是一件乐事。

闲着无事，言父言母要去散心，言会心会绘画，挑了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坐下，她早准备了绘画工具，言灿带了相机正到处走，就言商商昨日看剧太晚，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啥都没准备。

于是在其余四人各自游玩的时候，言商商就显得有些无聊了。

她左右看了看，言会心正聚精会神的画画。

言商商凑到小椅子旁边，蹲着对言会心道：“姐，咱们去游乐场玩玩啊。”

言会心被打扰，不为所动：“自己去。”

言商商撇嘴，她这么大人了去小孩子扎堆的地方也是会难为情的，要是有人搭伴还好，一起丢脸，她还能躲在对方背后呢。

“去嘛去嘛，这里有什么好画的，年年一个样。”

面对妹妹的撒娇，言会心无奈，手腕一转，蘸着颜料的画笔对准她的鼻子，温柔道：“滚。”

面对威胁，言商商识时务的走了。

言父言母早不知走到哪去了，言商商只好把目标放在言灿身上。

“言灿，在干嘛啊？”

言灿把相机举起对准她，言商商以为他要拍照，连忙摆了个剪刀手的pose，傻傻的站了一分钟也没见快门声响。

她站不住了，催促：“快拍啊，我嘴巴都笑僵了。”

言灿终于放下相机，对着屏幕似在调整什么。

言商商跑过去，脑袋凑到镜头前：“怎么样，有没有把我拍的美美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