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的心思立马活络起来，等曲国昌走远了，连忙拨通了文佩兰的电话：“夫人，老爷回来，不过老爷心情好像很不好。”

“好的，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文佩兰挂了电话，对上了正在打量她的李雄辉，他们已经密谈了几个小时了，大的方向都已经达成了共识，剩下的就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李董，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晚上，不见不散。”

李雄辉笑得合不拢嘴，“好说，好说，只要你那边没有问题，我这边自然也没有问题。”

半小时后，文佩兰回到了曲家却扑了一空，曲国昌有事，临时又出门去了。

这样也好，她正愁还需要找机会跟曲天娇密谈呢，少了曲国昌在家里碍事，她转身找到了曲天娇，告诉给她一个惊天的消息。

“什么，妈，你是就，昨天晚上我们的话，让她听去了。”

曲天娇的寝室里，她正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的话。

文佩兰抿着嘴，周身的气息透出了重重的寒意，她跟曲天娇面对着面，用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都怪妈，就知道那种地方不是谈事的场所，一个没有管住嘴。”

“那怎么办，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曲天娇慌了，她跟文佩兰是一条船上的，一人出事，另外一人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天娇啊，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指鹿为马，不但保住你的地位，还能把曲筱冉赶出曲家，就看你舍不舍得牺牲了。”

“妈，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曲天娇惊疑不定，即为可以把曲筱冉赶走，又因为文佩兰的严肃给吓到，直觉告诉她，此事比较棘手。

文佩兰贴到了曲天娇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的音量，“天娇啊，你听妈说……”

“什么，妈，你疯了不成，我不干。”曲天娇越听越恼，不顾长幼没有分寸的嚷嚷。

“你以为妈愿意，但是不这样做的话，李董事长说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董也说了，曲氏集团的股份由妈占大头，这意味着曲氏集团的董事长就是妈了，到时你不够你威风的。”

文佩兰第一次放下架子，耐心的对曲天娇软硬兼施，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曲天娇，看到她的神色略有松动，心中一喜，故作难过样：“现在是我们求到人家头上，你不会等到妈的事情东窗事发，然后你和妈一起，被扫地出门，那都是轻判的了。”

“不，不会的，我不要被赶出家门。”曲天娇没有了底气，她明白，一旦让曲国昌知道，他的原配妻子是死于文佩兰的手，那时文佩兰完了，也就等于是她什么都没有了。”

曲天娇的情绪变化，纷纷落进文佩兰的眼中，她知道事情快成了，于是趁热打铁，“天娇啊，等你有了钱，一切还不好办吗？甚至于你都可以把李氏集团拽在你的手掌心里，不想侍候的人，你让他消失不就得了。”

她停顿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那时，还愁找不到如意郎君吗？”

曲天娇的脸色稍稍缓和，把文佩兰的话听进去了，也消化了文佩兰话里的意思。

“妈，就依你，到时李氏在我手中，曲氏在妈的手中，我们……发达了。”曲天娇傲娇的抬头，跟文佩兰对视而笑，笑里藏刀。

代价的背后，是天堂还是地狱，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