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鼻子酸堵,艰难的说:“忘记过去的事吧,好好和夏小姐在一起,她那么爱你,你也该知足了。”
“知足?”齐政霆嘲讽一笑:“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你会后悔的!”
“你先后悔给我看看。”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存心想拿话堵死她。
安小暖推开齐政霆的手:“放开我,不想再和你说话。”
“不说就做!”齐政霆拉着安小暖就往外走。
“无耻。”
齐政霆将安小暖塞进副驾驶位,帮她系上安全带。
两人的距离太近,脸几乎贴在一起。
从安小暖的角度看去,齐政霆的俊脸完美得堪比艺术品。
他纤长的睫毛像小刷子,在眼窝处投下深深的阴影。
安小暖突然想起以前最喜欢数齐政霆的眼睫毛,她还蛮横的不许他睁眼。
数来数去也数不清,齐政霆总笑她太笨,还说以后会影响孩子的智商。
还好还好,牛牛的智商挺高的。
聪明伶俐有创造力,应该是遗传爸爸的智商比较多。
想到牛牛,安小暖的心口一阵闷痛。
齐政霆欠牛牛的父爱一直是厉少承在给予。
当年若不是厉少承出手相助,她和牛牛都已经死了。
现在哪里还有机会好好的在这里和他拌嘴。
而他还当厉少承是仇人。
真是讽刺。
如果一定要说厉少承有错,那么他最大的错恐怕就错在交了齐政霆这个报复心特别重的朋友。
安小暖不再说话,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位。
最后这两个月就当作是他们爱情的祭奠吧!
交易结束,两不相欠。
一路上齐政霆几乎都是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在安小暖的衣服里。
不管他做什么怎么弄,她都乖巧得像个布偶。
只是难以自抑的生理反应表明她也动了情。
在别墅的大床上,齐政霆如豺狼饿虎一般扑食安小暖。
她就是无助的小绵羊,被他咬,被他啃,被他吃,也没有能力反抗。
齐政霆的动作太凶太猛太快,安小暖稚嫩的皮肤被磨破了,流出了血。
猩红的血将两人紧密契合的部位染上淡淡的红。
……
安小暖咬着下唇,再痛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很痛吗?”齐政霆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说:“你的皮肤太嫩了。”
安小暖别开脸躲避齐政霆的吻,她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每一次入侵都是煎熬。
深深的看着倔强的安小暖,齐政霆停了动作。
翻身坐在床边,摘下小雨衣。
然后再次覆盖在安小暖的身上,他问:“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安小暖闭着眼睛没说话,但齐政霆感觉得出她紧绷的肌肉松弛多了。
今天的两次还完,天已经黑了。
齐政霆冲了澡就出去了,安小暖躺在床上浑浑噩噩,挣扎半天起不来。
她好想就这样睡下去,静谧无声的夜晚,只有虚无的空气陪着她。
夜幕越拉越深,安小暖听到车声,知道齐政霆回来了。
他上楼的脚步声沉稳有力,想来在她身上耕耘几个小时也没有腿软,而她不但腿软,全身也没力气。
齐政霆去浴室洗了手,然后坐在床边。
他冰凉的手触到安小暖腹部的时候她的瞌睡一下全醒了:“你干什么,今天的两次已经还完了,不能预支明天的。”
“别动。”
“什么东西?”
安小暖坐起身,看到齐政霆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有透明的啫哩状膏体,而他的左手拿着一管开了盖的药膏。
“帮你涂药。”齐政霆说着伸出手。
“不用了,我自己来。”
不理会安小暖的拒绝,齐政霆轻柔的帮她涂上药膏。
“嗤……”安小暖羞得捂住脸,不敢看齐政霆。
他竟然帮她涂药膏,而且是那个地方,他这个罪魁祸首还算有点儿良心。
药膏涂在皮肤上冰冰凉凉很清爽,疼痛竟也缓解了不少。
安小暖呐呐的问:“我都伤了,明天的两次能不能算了?”
“不能。”齐政霆果断拒绝:“你还欠我九十三次。”
每还一次都能扒她一层皮,她还活着真是奇迹。
混蛋!
安小暖在心里骂了齐政霆一通,然后下床穿衣服:“送我回去。”
“我饿了。”
“饿死活该。”
她也很饿好吗,说不定妈妈给她留了饭,回去热热就能吃。
“去煮面。”齐政霆侧躺在床边,大爷似的下命令。
“做梦,我不会再下面给你吃。”
齐政霆坏坏的一笑:“我下面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