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五年后，宋璐第一次跟他离得那么近。

他依旧如五年前一般无二，英俊耀眼。

可区别是：五年前的他，看着她眼神里不会有如今浓浓的嘲讽跟不屑！

“宋璐，你以为，五年后的你，配吗？”

宋璐咬着嘴唇，第一次觉得，太了解封漠衍，不是一件好事。

她想低头避过封漠衍冰冷刺骨的眼神，却被他强制的捏着下巴动弹不得。

宋璐索性也不闪不避了。

她压抑住心脏里的刺痛，抬头学着封漠衍的模样：“什么时候封总也学会了口是心非！”

封漠衍眸子越发深不见底，下一秒却是勾唇笑了起来。

笑声低沉磁性，说不出的诱人，宋璐觉得耳朵酥麻了起来。

封漠衍并没有笑多久，但等他停下，却是微微挑起了宋璐的下巴，俯视着她。

下一秒耳边就传来封漠衍清冷不带任何感情的低喃：“不过是个婊子，还妄想在我面前清高？”

心脏疼的像是被钝刀子一刀刀割下去，宋璐紧握着掌心，保持着优雅慢慢站起身，高昂着下巴，看向封漠衍，气势丝毫不落下风：“封先生怕是误会了，婊子也有选择客户的权利，您，宋璐高攀不起！”

说完，宋璐转身就走。

可没走几步，就听到封漠衍在背后嘲讽的轻嗤声：“五年前的你，连30万陪睡都愿意，如今给你10倍，宋小姐真的能拒绝的了吗？”

身形忽然僵硬，手指被紧紧掐进掌心，可宋璐却一点也没感觉到手上的疼。紧闭着眼睛，终于还是选择不发一言的往外走。

可她刚往前走了一步，便被人重新扔在了沙发上，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身子一凉，宋璐身子颤了颤，眼神晦涩，却依旧挺直腰杆，朝着封漠衍笑得嘲讽。

“怎么，封总现在已经沦落到强迫女人了吗？”

封漠衍阴沉着脸，凝视着宋璐，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