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仿佛深不见底，蕴含着深沉的目光，那双眸子里是让人心悸的神秘。

他整张脸庞都如同雕刻一般，有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漫不经心，又有令人沉醉的精致魅惑。

“凌珏。”

“……”

凌珏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疯大爷，你要干嘛？”

“让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她没撒谎啊，封御凛那么帅，就像一个衣架子似的。

“喜欢吗？”

“喜欢极了。”

“好了，那就买了。”

“为什么不出去？”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他搂着他的腰，嘴唇擦过他的脸，“凌珏，你怎么那么让人疯狂呢。”

凌珏抿了抿唇，她让他疯狂了？

封御凛，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

在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是不是凌珏的时候，他原来已经深深喜欢她了。

凌珏抱紧他，轻轻笑了一声，“你何尝不是呢……”

你何尝不是让我疯狂了呢。

……

两人从Brioni出来以后，封御凛拎着袋子，凌珏抱着圆溜溜的小玩偶。

“我还欠你一根领带呢。”

“你欠我的不止一根领带。”

“……”

凌珏伸出手勾住他的肩膀，“疯大爷，当初你让我送你领带，你知不知道送领带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