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笙道：“不用了，我站着就行。”

他让她坐她就坐么？

程延之语气清冷，“回去把计划重新写了，我希望你不要把那些私人的情绪带到工作里面来。”

“……”他这句话，让夏云笙一怔。

她私人的情绪……也就是一个他而已。

程延之没有看她，训完了，他道：“行了，你出去吧！”

就好像她真的只是她手底下的一个兵，一个陌生的人，与他毫无关系。

他今天在餐厅门口见到了莫司辰，夏云笙以为他又要吃醋，又要跟自己吵架，结果，从上他的车，到现在，他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就好像，他真的……不要她了！

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比他怀疑自己的时候，更憋屈。

自己跟他，真的，结束了吗？

程延之抬起头来看向一动不动的她，“你还有问题？”

他的眼眸是深深的黑，看不到任何暖意和感情，更看不到往日里程延之对她的宠溺。

夏云笙突然很悲伤，她好像失去了什么。

“没有。”她强忍着眼中的酸涩，走出门。

今天是情人节，秘书台的小姐姐收到了一大束鲜花，大家都在羡慕，“哇，好漂亮。”

夏云笙安静地走过去，更觉得讽刺。

冷青寒回到将军府，正好撞见凌西澈从二楼走下来。

看到他，她有点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时候，凌西澈应该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