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马车里,花月满石头一般的在刘默的怀里正襟危坐,感觉着他温热的体温,顺着他的一双腿,一点点的传递到了她的身上,她饶是平时再不着调,此时也是烧红了老脸。
不过她必须要承认的是……
刘默这厮丫的皮肤还真是好啊!哪怕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也仍旧找不出来一丁点的瑕疵,简直是变态到连一个汗毛孔都看不出来。
一个老爷们,皮肤竟然比女人还细腻,这还真是让她这个堂堂正正的女人很惶恐啊!很情何……没处堪啊!
夹杂着冷冽香气的呼吸,不断吹佛在她的面颊上,搔的她面颊发痒,花月满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个……刘默……”
不行了,太尴尬了,她总是要说点什么。
谁料,就在她刚刚喊出刘默的名字,才平稳了没多久的马车,便是再次颠簸了起来。
花月满被颠的一耸,缓了缓再次开口:“刘默……”马车再颠,她直接撞在了面前结实的胸膛上。
“刘,刘默……”
又颠。
“刘,刘刘默……”
继续颠。
一刻钟的时间,原本想要找点话题打破尴尬的花月满,除了喊了无数次刘默的名字之外,竟是啥也没说出来。
靠的!这,这到底是哪个没长眼不长心的人赶的马车?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
花月满被颠的肠子打结,撞得头痛欲裂,简直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将那赶车的斩立决。
怎么着?广寒宫的大门打开了?这是要冲上天去和嫦娥妹妹唠唠家长里短?!
“当——!”一声巨响骤然想起,颠簸的马车忽然撞上了什么。
马匹受到了惊吓,整个马车都前倾了起来,好在刘默力道够大死死揽着花月满的腰身,不然她整个人就顺着车窗子飞出去了。
花月满余惊未定的拍着自己的胸口,下意识的探头朝着车窗外看去。
朦胧的月光下,另一辆马车被她这辆马车堵死在了巷子里,随着那辆车门由内向外的打开,从车厢里走下了几个人影。
借着月光,花月满看着那几个走下马车的人,先是一愣,随后抿唇偷笑得欢。
只见走下马车的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雪桥,桂白和夹着尾巴一直躲藏起来的李老爷。
此时的桂白和雪桥还算是衣衫平整,估摸着马车被撞的时候,雪桥拉住了桂白,毕竟桂白是她的亲弟弟,虽然她的想法有些另类,但她还是很疼桂白的。
而至于那李老爷……就比较可怜了。
华丽的衣衫比包子的褶还多,黑白参半的头发乱似鸡窝,原本束在发顶上的发冠,夹杂着些许的发丝当啷在面颊处,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下敲在他的老脸上。
花月满正偷笑的舒服,忽闻到了熟悉的冷冽香气,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刘默靠了过来:“接下来打算如何?是痛打还是暴打,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打得下去。”
“你呆在马车里不准下车,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许说话。”刘默的声音,淡淡想起在了耳边。
花月满一愣:“为啥?”无论是为民除害还是报仇雪恨,她都有权利有义务出场吧?
她猛地侧过面颊,却没想到刘默为了把声音降到最低,故将唇贴在了她的耳边,随着她这么毫无预兆的一转,她的惊呼的嘴便顺理成章的吻上了刘默的唇。
呃……
花月满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霎时石化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刘默漆黑的眸里似有什么在波动,由慢渐渐加快,在眼里翻滚而起,他缓缓伸手揽住了她的后腰,猛地往前一带,让她更加靠近自己。
眼底翻腾而起的一种称之为“欲”的情愫,终是将他一双漆黑的眸子染的血红,体内滚滚而起的热浪,几欲让他轻颤。
然,就在他想要不顾一切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却清楚的看见了她眼里凝着的畏惧与害怕,而原本所有在他体内叫嚣燃烧的情愫,瞬间被浇熄冰冻。
猛地,他错开自己的面颊,原本搂在她腰身上的手按在了她的后脑上,将她用力压进了自己还有些心跳加速的胸膛里。
“花月满。”眼中无处遁行的狼狈,在一点点的消退,他缓缓开口,声音里还染着抹不去的黯哑,“乖乖在马车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