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不要想多了,这事情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更不是你的失责。最坏的结果就是将这技术大白于天下。就算我们为国为民做了大善了。说实话,我只是想让家里收到一点实惠,给您在家里某一席之地。否则,我真的想把这技术公之于众。”
“你个傻孩子,多少人有这样的事情都捂着藏着,你可倒好,还要公之于众。我说你什么好呦。”
“嘻嘻,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您的小黄瓜可以敷面了。”
“呵呵,有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侄女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晚上,睡梦中的柳依眠只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自从依云和烟雨做了模特,已经不在值夜了。柳依眠的屋子里只有迎春和迎雨两个丫头。迎雨睡眼惺忪地咋呼一声,什么都没看到,就都回去睡了。
佳玥此时更高兴,跟着哥哥走在花窖的池更上,地上的池子里面是高矮不同的同一种植物,有的刚刚发芽,有的只有一指高,嫩嫩的,绿绿的。在二人的眼里比什么金银珠宝都可爱。
“哥哥,你说柳宜秋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把棉花的芽种植在这个东西的上面,居然还有一颗长大开花结棉铃了。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奇妙得很。”
“这个世上奇妙的无法解释的事情多着呢,或许是你的命运使然,你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老天终于眷顾你了。”哥哥依然是那张亘古不变的面瘫脸,不过嘴角和眉梢多了一缕生气,表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长风不是说了么,那个柳依绵的手里有一本谁也看不懂的天书,长风偷着描画出来的符号我找了各行各业的能人异士都没人见过,没人认识。可见其奇特之处。”
“呵呵呵,好可爱的秧苗,”佳玥蹲在池更上,用手轻轻抚过地上的秧苗,好似一个母亲轻抚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言之有理,哥哥,如果我们找的司农卿的人弄成功了,功劳可要归给柳家,君子不夺人之美。我们这样做已经是过分了。”
“这个自然,我让司农卿派人秘密来做这个也是为了抓紧时间,摸索一些成功经验,时不我待,留给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能在西宁国的六皇子来之前把事情弄好,我们就有了主动权。”
“哥哥,我要怎么谢你。”佳玥的眼里续着泪水,大眼睛水汪汪的。
“傻瓜,还说什么谢字,这个世上只有我们俩是从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是最亲近的人,我怎么能忍心让你和亲而去,让娘亲为你熬白了头发也不能再见一面呢。她老人家能够活下来就是因为有我们。”哥哥低头看着佳玥,终还是不习惯这样的煽情方式,转过了眼睛看着绿油油的秧苗说;
“以前是苦于没有办法,在那些人义正言辞,国家大义的措辞面前没有回击的能力。如今,情形不同了,我们有了必杀器,还怕什么呢。”
佳玥小心地给一颗秧苗松土,看这些司农卿派来的人侍弄秧苗,才知道原来一苗一芽都要精心护理。“哥哥,你要小心,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总觉得朝中有西宁国的人,否则,西宁国不可能只凭借棉花这一点就敢公然叫嚣。或许,她们图谋的更多。”
“我会小心的,你继续和柳家交好,他们查不到我们的底细,那个柳依冕虽说只是一个秀才,但是胸中有韬略,进退有度,不知道为了什么,一直无心仕途,我倒是希望身边有一个远见卓识的人。可惜他志不在此,他一向于修佛问道之人走的亲密。年纪轻轻如此淡然的人真是少见。我看你和柳家的女孩子在一起很谈得来,难得你也有几个玩得来的手帕交。这也是你们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