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庆幸，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妖妖，前世没有保护好你，今生我决不让悲剧重演，绝对不会。”

他还记得，那一场与女儿国的圣战，他早就收到她当将军的消息。

那一刻，他觉得多么讽刺，女儿国的女皇，居然想利用他对妖妖的情。

那之前呢，百般阻挠他和妖妖在一起不就是个笑话。

与其派她这个军事文盲去迎战，还不如一抬花轿送到他府里，那样保证她们不战而胜。

也许真的是老天要折磨他，以为在战场上能看见心心念念的她，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一刻，天知道他有多想毁天灭地。

那一刻，他更恨自己。

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恨自己一直逼她，在他与国之间做出选择；

恨自己承诺给她的好多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实现，就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恨自己！很恨自己！非常恨自己！

恨到，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去黄泉地府陪伴她；

即使，生不能做相依，死了也要做一对鬼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