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鲁,放开他。”紧跟着进来的柳岑溪,上前把欧阳子明扶起。看着他虚弱的象林黛玉的样子,还不忘记调侃一句,“终于你也有虚弱的时候,男人!”
欧阳子明无语,这是他老婆么,难得的虚弱一回,还被她嘲笑了。这绝对的耻辱啊耻辱。
柳岑溪用肩膀扶着欧阳子明,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踩在地上的关念南。
“安得鲁,放开他吧,不管怎么说,关培南是因为才送命的。所以一直以来,我也算欠他们关家的债。只是,这一次之后,我是真的不再欠你们了。以前陈建红无理取闹的寻上门,差点把我和黑耀志弄的葬身车祸。现在是你,这件事,到今天也应该帮个了断了。”
欧阳子明点点头,“不错,是应该做了解了。黑耀志,打电话让陈叔把关押在一号房的那人带过来。”
说完后,欧阳子明咬牙,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椅子。这身体,软的紧。真是讨厌啊,蹦达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要当一回林妹妹。
宝儿搂着关念南,俩人相偎在一起,此时都定了结局,他到也淡定的面对这突然间转变的局势。
眼神和安得鲁交锋,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再一次的败在这家伙的手里,好不甘休啊。
安得鲁难得的好心情,扬眉。
“别不服气,你就算是再投胎下辈子,我也一样的见一次打你一回。你真以为你整个鬼脸,我的人就认不出来?告诉你,只是我不想把你逼的太死。谁叫有的女人总是欠疚着的呢。好在,你还没做出祸事来,要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关念南把鼻子朝天,不理会这嚣张的家伙。
没一会儿,一个同样全身瘫软的男人被架了进来。
“田中,把那一次你怎么暗杀巷子里的男人的事情说出来,我会放过你孩子的命。否则,你自己看着办吧!”
欧阳子明直接一句话,吓的那个原本就瘫软的男人哆嗦了一下。
他长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当年,我听从月儿小姐的命令,去杀一个叫关培南的男人!”
当一切真相浮现水面,关念南一个人座在原地半天也没能吱声。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母亲,为了让自己去报的所谓的仇,只不过是她嫉妒生出来的怨气。
为了这怨气,不顾他的幸福,也不管的人生。以身犯险的送命,还把这一切栽赃到黑家人身上。
曾经最爱最无私的母爱,原来不过是一场利用。这一切真相,比不知道还要让他痛苦。
一只湿软的小手握着他手,对上宝儿亮晶晶的纯洁的眼睛,他一把搂着她,“宝儿!”
柳岑溪听着屋里放开的哭声,耸肩,“老公,这件烦躁的事情,缠绵了二十多年,可算是解决了吧!”
欧阳子明眼神悠远的看着远处,“是,解决了。”
“这一下,我们能放心的去旅游了吧?”柳岑溪俏皮的问,微眯的眼角,有一丝浅浅的皱纹。
那是,岁月的痕迹!
“去,干什么不去?我还等着你再生一个孩子,我们好和柳小怜他们的孩子相比较,看看谁把孩子教导的更出色呢。”
“你这个老不知羞的,要生你自己生去,丢人,我才不要和你生孩子呢。唔唔!”柳岑溪的话,被一阵不河蟹的唔唔声音堵塞住。
太阳洒在俩人身上,十指相扣唇唇相吸!肢体缠绕!
身后,安得鲁看的眼谗,搂着自己的娇妻也往车奔去。“这俩人,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没羞没遮掩的,丢人。老婆,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的交流心德去。”
“安得鲁,我不要!”
“老婆,你的抗议无效!”
宝儿扶着眼神空洞的关念南轻声劝戒,“念南,原本你叫念南呢。这名字挺好的呀,以后不要叫暗了。不好听,还是念南好听哦。”
“嗯,宝儿,幸好我还有你!”关念南轻声回应,手指,紧扣着宝儿的手。
只有黑耀志,眼神落寞的看着远方,“向易晚,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算穷尽一生,我也会追你到手。女人,你逃不掉!”
远处还在上课的向易晚,莫名的感觉好冷。她拢了下披肩,咬唇,脑子里面闪过那个帅气的男人。淡然一笑,“男人,我一定要成功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