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才的是刘晓鹏,拉住刘志伟的手,死活和人家解释拉翔需要多少卡路里,耗费多少脂肪,需要多少力气,而且坐便还好,蹲时间长了腿麻,甚至还容易脱肛。
最后,在刘晓鹏滔滔不绝的辩论下,刘志伟终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拉翔还是挺辛苦的!”
我们走到涛哥的面前的时候,涛哥看起来好像有心事,刘志伟在百般询问下,涛哥才叹了口气,说出了他的难处:“别提了,工程虽然完成了,但是建筑方手里没多少钱了,开支估计可能会延后,但是主要问题是我等着用钱啊,媳妇快生了,我快当爹了,需要挺多钱的!”
刘志伟听完涛哥的话,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这里还有3000多块,先花着,密码是xxxxxx!”
涛哥看着刘志伟的卡,大惊,连忙又把卡推回去:“别,别,这那行啊?你平常叫我大哥,我哪能花老弟的钱啊?”
“你这么说就是不给我面子了?你要不要?不要我掰了啊!”刘志伟瞪着涛哥,说着就死活要把卡掰断。
涛哥看见了,连忙阻止刘志伟。
“这就对了吗!”刘志伟一边笑着说,一边把卡塞进涛哥的手里,然后笑着带着我们扬长而去。
晚上饭是在饭店里吃的,照例,是刘志伟请客的,大家吃的不亦乐乎。
刘志伟这次怎么也得领到一万多的工资,所以他也很大方,什么好,就点什么。最好还死活点了两瓶芝华士。
我们几个喝的东倒西歪的,我一看,情况不好,索性倒在了刘晓的身上装醉。
第二天,据刘晓说,我当时装的特像,眼皮耷拉着,说话大舌头,突然,就倒在了刘晓的胸脯上。
大家都以为我喝多了,于是刘晓才把我领回家。
回想起来,在刘晓的胸脯上躺着挺舒服的,于是第二天早上,我淫笑着说重温昨天晚上的感觉,又在刘晓没有带文胸的胸脯上躺了一会,最后,我还死皮赖脸的和刘晓亲热的了一下。
做完之后,刘晓给我一顿小粉拳:“讨厌啦,就知道欺负我!”
我嘿嘿笑着,搂着身旁的刘晓,打开了客厅的电视机。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本市的早间新闻,新闻记者在采访一个农民工。
“老家经历着频频的地震和泥石流的侵袭,给本身残破不堪的家园更沉重的打击,家中的老人小孩都等着我们回家,着急用钱,可我们在这里挣的血汗钱却拿不到手,大伙都心急如焚,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有恳求政府有关部门帮帮我们这些无助的农民工兄弟吧!早日讨回我们的血汗钱,回家重建新家园。”
这是那个农民工的原话,接着,镜头还拍摄了工地的面貌,当然,农民工的脸都被打上了马赛克。
我看着这个工地特别熟悉,思考着在那里看过,结果这时,刘晓突然大叫道:“这,这不是刘志伟的工地吗?”
听见刘晓这么说,我也突然反应过来了,没错,这就是刘志伟的工地,刘志伟竟然被人家拖欠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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