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竞独自在学院溜达老半天,最后还是下了决心,给蕫秋山去了个电话。虽说军方势大,但昨天搞那么大一件事,他担心蕫秋山有麻烦,因此要关心一下。
昨晚在路上的时候,蕫秋山就和他互换了电话号码,不一会儿便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蕫秋山那熟悉的雄浑嗓音。
“喂,小竞啊,怎么了?”
“董大哥,嘿嘿,现在忙不忙,方不方便?”梁小竞嬉笑着问道。经过一天的相处,他已是觉得蕫秋山性格正派,是个值得交的汉子。
“呵呵,方便,我这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岛国鬼子们又没入侵,我这儿也闲得很。”蕫秋山笑着回道。
“哟呵,瞧董大哥的意思,倒很是期待战争来临啊!”他听得蕫秋山如此言语,倒生起了同感。若是真有战争来临的话,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投入战场。
“战争是检验军人的唯一标准,虽然我渴望和平,但对于军人来说,又有谁不希望在战场上杀敌建功呢?”蕫秋山朗声回道。
“也是,听说最近岛国在东海那边一直有小动作,想把咱们的钓鱼屿国有化攘入怀中?”梁小竞虽然没在特攻队了,但一直关心祖国周边大势,知道最近一段日子岛国鬼子们在东海闹的很凶,与生俱来的民族正义感此刻自然是掠上心头,忍不住问起了蕫秋山这方面的情况。
“嗨,别说这事了,一提东海的事,我就没心思抓部队建设。若不是上头压着,我早就提旅杀过去了。我和旅长多次上军区请命,总是被驳回来,恼人的很!”蕫秋山言语中透露出了一丝不爽。事实上,他在听到东海的消息后,一直和其他兄弟部队的几个大佬联合请命,可每次都被军委压下。在军队系统中,蕫秋山一直被外人视作少壮派的代表,是军方“鹰派”的著名人物。只是不知道军委是在考虑政治因素还是战略因素,一直按兵不动,这让他每次都是黯然而退。
梁小竞心中一惊,暗道这位董大哥的胆子还真大,还敢联合将领请命出战,这在现在这个“人人打着爱国的旗号实际上干着强*奸祖国”的社会,他这份真正的爱国心实在是少之又少,几乎快要绝种了。不愧是军队好男儿,就冲这份铁血爱国心,他实在不辱身上的这身绿色军装和闪耀国徽!
蕫秋山不忍再提这些“伤心事”,当下又问道:“你怎么想起来这会儿打我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有事你直接说!”
梁小竞道:“嗨,还能有什么事?没事我就不能打你电话了么?呵呵,只是昨天的事闹的这么大,我想问一下,董大哥有没有麻烦啊?”
蕫秋山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句,道:“麻烦?若不是军区领导致电过来说我此举会影响军民关系,我早就把那破会所的老板和那几个流氓败类给办了!”
“啊?还带这样的啊?那现在这事怎么善后呢?”梁小竞听到他这么强悍,也忍不住失声惊呼了一句。在他看来,军人抗命可是大罪,可听那蕫秋山的言下之意,倒是军区领导也没拿他怎么样,也只不过是象征性的警告了事而已。这样看来,这蕫秋山在部队的势力得有多大呀!
蕫秋山道:“还能怎么样?背了个行政警告处分。那会所老板今天到处打电话托人找关系,想要找我和解,嘿,哪有那么容易?”
梁小竞讶道:“那董大哥您怎么说呢?是就此放过一马还是继续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