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少将病了!潇潇真没想到少将那样的人也会生病!可是想想少将也是人,病了也正常!难怪,这么长时间少将对童衫和大少爷的事不闻不问!
琛儿是被保镖架着出门的,潇潇看着她那样子,着实也觉得可怜。历家大宅的门被关上,琛儿坐在地上,漂亮的眼睛没有一丝神采。
“琛儿?”潇潇走过去叫她。
琛儿抬头看了看潇潇,又低头,“我不认识你,怎么,阿蛮不要我了……你们一个个都要来笑话我……”
蹲下身,潇潇与琛儿平视,“不是,我不是来嘲笑你的。原本我是想来捅你几刀的,可是看到你这个样子,突然发现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也省得我动手造杀孽,我谢你还来不及。”
琛儿自然是听出了潇潇话语中的嘲讽,她非但没有害怕,还抬眼看着潇潇,“为什么你们都要向着她!她不过是比我早遇见了阿蛮!没有她,阿蛮不也那么爱我!我有什么错呢!我只是想要跟阿蛮在一起!”
,“可是没有童衫,阿蛮不可能一辈子一个人!他总要找个伴!只有这样,我还有机会!”
潇潇惊愕,“你简直无药可救了你!长那么漂亮怎么成天盼着人家死呢!”对于这种女人,潇潇连下手都不屑,还怕弄脏了她的手!
真是见过贱的,没见过那么贱的!
“幸福是得自己去争取的,你们没有经受过,怎会知道幸福的来之不易!如果我从不曾得到阿蛮我根本不会妄想!可是阿蛮曾经就是我一个人的!你怎么会明白……怎会明白……”怎会明白她的心已经扭曲了,琛儿近乎自言自语。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这个没有错!不要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在努力争取你的幸福!历晟和童衫到底经理过什么,永远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去比拟!况且,你耍尽心机得来的幸福又给了你多长时间的拥有!”她那么辛苦才守到孝庄的幸福,她怎会不知道,对于眼前的女人,潇潇是又厌恶又可怜她。
“啊!忘了告诉你,童衫没死啊!所以……你的阿蛮,就更加别奢望了哈。”潇潇走时还回头扔下一句,看到琛儿震惊的脸,她心情就更好了。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没有死……”她摇头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样子的她,怎么可能没死呢!
如果她没死,阿蛮为什么不去找她!
“也许,上天让童衫活下来,是有别的安排,你觉得呢?”果然看贱*人惊慌失措是件很享受的事。
潇潇终于从童儿黑自己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回头看着那根本望不着边际的别墅,潇潇又要感慨,不管童衫和少将怎样,以后少将拥有的一切都将是童儿的,天呐!
童儿那坏家伙,怎么就那么好命呢!为什么她突然就想到了童儿长大后的一样,跟少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然后,会是怎样的女人制得住童儿呢?
最好把童儿治的死死!听说他上了几天幼儿园,把整幼儿园的姐姐妹妹全给拐走了!上学第一天就遭到老师投诉!
“童儿的性格真不是你表面看到的,天真活泼,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五岁小孩!他其实很腹黑,恶毒!就他那样,大人都斗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童衫正窝在沙发嗑瓜子,听到潇潇的话,她真想喷她一口。
“童儿是不是哪惹到你,你最近怎么老说他坏话。”童衫忍不住翻白眼。
“不是我说他坏话,难道你不觉得你儿子其实很坏吗?”潇潇问。
童衫想了想,“我觉得你在童儿的亲生母亲面前说这话不是很妥当。”
“啊呸!装什么呢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跟大少爷怎么回事!害我差点被大少爷抹脖子!我真想掐死你!”潇潇愤恨。
童衫继续嗑瓜子,“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打算跟历晟离婚。”
潇潇睁大眼睛,“你不是来真的吧!听说少将卧病大半个月了!他怎么也是你丈夫,你得看他一看啊!还有你儿子,这个时候你把他儿子也带在身边不让他见,是不是忒狠心了点?虽然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童衫瞟了她一眼,“童儿不是好东西,这我知道,你不用强调。”至于历晟卧病大半月她选择无视。
“妈咪,童儿是好东西!”童儿刚从房间打玩游戏出来就听到童衫这么说自己,伤心的眼泪都要出来。
那一颗颗眼泪就那么包在眼眶里,转啊转,就是不肯掉下来!潇潇和童衫都是心里一揪,恨不得狠狠甩自己耳光!
童儿怎么能不是好东西呢!她们才不是好东西!
“OH!卖糕的!童儿宝贝!潇潇阿姨错了!怎么能说你不是好东西!”潇潇心疼地走过去抱住童儿。
童儿还是包着一团泪,盯着潇潇,那一副样子潇潇都想直接抹脖子了,她竟然欺负这么乖的孩子!
“童儿要吃甜筒。”童儿继续可怜兮兮地说。
“嗷嗷嗷!买买买!马上买!”说着潇潇就要带童儿出去。
童衫脸一下子垮掉了,“大半夜的吃什么甜筒,不怕肚子吃坏啊!”
“潇潇阿姨……妈咪骂童儿的……”童儿凄惨地把潇潇骂着。
潇潇那一个揪心的,抱起童儿就骂童衫,“你骂童儿做什么!吃个甜筒怎么了!我们童儿那么乖……哦,不哭不哭了……”
童衫嘴角抽的那一个欢快,刚才到底是谁一遍遍在她耳边念魔咒一样地骂她儿子童儿又坏又腹黑又恶毒的!
看着潇潇完全被下咒一样心疼地抱着童儿出去吃麦当劳,童衫就知道了,她的童儿到底是怎样一个极品。
上学第一天就接到老师投诉,说他小小年纪就跟姐姐妹妹们纠*缠不清的,这样的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无奈地叹息,为什么她儿子什么地方都像他呢……那么像,那么像……嗑瓜子的心是没了,听潇潇说他病了大半月,大概是那天在带着枪伤在雨中跪了那么久感染了吧。
她竟然还记得他那天受伤的,肩上和手臂上两处的枪伤,她记得那么清楚。
他是军人的体质,身体一向是很好的,大概还是一年前掉落悬崖落下了病根吧,关了电视,童衫捞了抱枕放在怀里,屋内很暗,这样的感觉让她很童静。
黑夜中有人从沙发后面抱住她,童衫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谁,冰冷的身子,总是冷得让人发颤,她体质阴寒,所以对夏凌湛身体的温度很是敏感。
“你下次走路发出点声音,不然半夜三更我这小心肝会被你吓坏。”童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