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晓莎脚下一个不小心,猛地往斜里一滑,立马往地上狠狠地栽倒下去,手上一个抓不稳,小意味深长也脱离开了她的控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向地面掉了下去。
意千帆一见,整个人骤然一冷,正打算一个箭步上前,便看到早有准备的小王和刚蒂速度奔到了大树底下,双手朝前一探,只见一人伸手接住了程晓莎,稳稳放到了地上,另一人伸手接住了小意味深长,紧紧抱在怀里。
程晓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到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三魂顿时已经不见了七魄,站在那里兀自一个劲儿发愣,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想捡起刚刚掉到地上的那支驳壳枪,却被刚蒂抢先一步了,只好无可奈何地站在了一边。
小意味深长浑然不知道这一切,安安静静躺在襁褓中,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好奇地看着抱着他的小王,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意千帆见两人都平安无恙,这才放下了高高悬着的一颗心来,于是速度朝程晓莎甩去一记阴鸷的眼刀,声音顿时冷如寒冰,“程晓莎,你个死女人,倒是挺有能耐的呀,这么高的大树,你竟然能抱着我儿子爬上去?”
程晓莎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讽意味,以为意千帆是在真心表扬着自己,所以嘴角马上一咧,站在那里一个劲嘿嘿傻笑。
意千帆见她完全一副人头猪脑的样子,心中真是嫌恶到了极点,对自己当日沾染她的行为也极为厌恶,即使知道当时自己是吃了春药含笑春控制不住才上了她的,也觉得不能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他立刻怒不可遏,全身洋溢着浓浓的清冽恶寒,一记阴鸷的眼刀再次狠狠地朝程晓莎戳了过去,声音冷得使温度霎时间下降了几十度,“程晓莎,你既然这么想爬树的话,那么现在就马上给老子狠狠地爬去!”
程晓莎一听,立马感觉到寒意彻骨,冷入心肺,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原本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在意千帆面前不知不觉也收敛了不少。
意千帆说到做到,立马拖着程晓莎到了刚才那棵参天大树下面,又从刚蒂手里一把夺过了他所捡到程晓莎的那把枪,用力指着她的脑袋,厉声喝道,“死女人,你现在爬不爬?如果不爬,那么老子立刻打断你的一条大腿!”
程晓莎一听,即使给她100个狗胆,此时此刻也不敢怠慢了,她赶紧朝那棵参天大树扑了过去,手脚同时并用,立马像一只壁虎一样,想要紧紧攀附着那棵大树树身爬上去,但是一次,两次……也不知道经过了几次,要不是爬到大树一半就滑了下来,就是爬不到1米,又再次像坐滑梯一样往下掉。
一时之间,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爬上去,低头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双手,以及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的两条大腿,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正当她感到不可思议间,突然听到了莫轻言那既糯又脆的笑声在身后响起,“哈哈……毁三观的家伙,原来你把你老婆仔我关在屋里,就是为了独自一人好好欣赏这个蹩脚的游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