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见她一会儿被人叫做莫轻语,一会儿被人叫做柳儿,到底哪个才是自己的真名,她到底是谁?想一想都觉得头痛不已。
莫老大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让小喽啰们搬来两张凳子放在甲板上,和莫轻言一人一张坐了下来,指着漫天繁星点点,柔声细语给她讲起故事来。
莫轻言看着眼前这个雅致男人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牛郎织女的故事虽然已经过时,但是从他好看的嘴巴里流淌出来,还是那么的娓娓动听,不由得听出神了,不禁喃喃而语,“莫兄弟,你如果真的是我爹地就好了!”
莫老大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心想普天之下,也许被自己女儿称之为兄弟的,也只有他莫老大一个人了。
莫轻言觉得好温馨好温暖因此好幸福,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小脑袋瓜子靠在了莫老大的肩膀上,“莫兄弟,你们哥伦比亚好玩吗?”
莫老大用力点头,“必须好玩的。”
莫轻言一听他这霸气侧漏的话,一个忍俊不禁,立马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莫兄弟,能不能从水路去哥伦比亚呀?”
她之所以这样问,自然是觉得坐在船上的感觉不错了。
莫老大一听,考虑到安全问题,以及自己在哥伦比亚有些急待处理的业务,不好拒绝,也不好答应,只好实事求是对莫轻言说,“鬼丫头,我们尽量,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便招呼船舱里的骆冰封出来,如此这般仔仔细细吩咐了一番,骆冰封立马点头领命而去,让船长把船直接驶离詹姆利亚港,朝公海上而去。
莫轻言一看,忍不住在莫老大帅气的脸颊上重重地吧唧了一下,末了还不忘给他打预防针,“莫兄弟,我这激情的一吻,算是作为你答应我条件的回报,跟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知不知道?”
莫老大一听,顿时觉得无数只乌鸦在眼前飞过,嘴角不由得用力抽了抽,心想这个世界上哪有父亲爱上女儿的道理,如果真的那样,那么岂不成了****吗?不过,莫轻言这种未雨绸缪的做法,他倒是觉得蛮聪明的。
莫轻言指着茫茫大海,在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水天连成一片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所以语气透着无比的兴奋,“莫兄弟,现在我们刚从港城的詹姆利亚港开出来,是不是要横穿整个太平洋,才能到达哥伦比亚呀?”
莫老大再次用力点了点头,“是的,希望能如你所愿!”
莫轻言一听,心想像他这样的大忙人,能够做到这一步,显然已经纯属不易了,心里感动,忍不住又在莫老大脸颊上重重吧唧了一下,末了自然加上刚才那句,“意义跟前一个吻一样!”
莫老大一听,再也忍俊不禁,不由得张开嘴巴,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莫轻言站了起来,突然想到了刚才在詹姆利亚港那里遭遇危险的事情,不由得扭头问莫老大,“这个航线貌似很长,达到目的地要很长时间的,会不会有危险呀?”
其实,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莫老大自然考虑得比莫轻言还要深入,这一路吉凶很难预料,不要说是在水上,其实在陆上,乃至任何一个貌似完全的地方,有时都会出现一些出乎意料的情况,但是他不忍心扫了莫轻言这么浓厚的兴趣,于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安慰道,“傻丫头,没事的,你还不相信自己的爹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