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意清听了,立马朝她吼了一句,“死女人,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这个死丫头说。”
简繁一听这话,觉得意清变了,因为以前他从来就没有用过这么恶劣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听了不禁嗫嚅,“老公,难道你真的听信了这个死丫头刚才的一翻胡说八道吗?”
意清冷哼了一声,“滚!”
简繁显然是个被宠惯了的女人,看了看意清,又看了看莫轻言,最后还是把目光移回到了意清的身上,“老家伙,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莫轻言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冷笑了一声:简繁这个女人倒是挺会为自己找台阶下的嘛,狡猾,大大的狡猾呀!
其实,简繁此时此刻,已经早就吓得脸色苍白,她生怕自己不在场,莫轻言会把自己一心惦记继子意千帆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意清,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出去。
意清见她没有出去,立马又大吼了一声,“死女人,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简繁一听,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也不得不站了起来,朝门口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了出去。
意清看着她的背影,又大声呵斥,“死女人,别想着停留在门口偷听,有这个闲功夫,你还不如到隔壁房间里看看你那个尽惹祸的宝贝女儿!”
简繁被看穿了心事,只得点了点头,出了门口,看到一左一右两个保镖像两个电线杆一样,杵在门口两边,立马不敢再作停留,而向隔壁意千羽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只剩下自己和莫轻言两人,意清这才缓缓抬头看着她,目光阴鸷,面无表情,声如寒冰,跟以前帆的冷硬气质如出一辙,致使莫轻言不由得轻轻叹道,“同样都是冰块脸,真不愧是父子俩呀!”
意清一听,猛地一怔,阴冷的目光朝莫轻言直射过来,仿佛要直接刺穿她的五脏六腑,“臭丫头,你说什么?”
莫轻言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调皮地朝满面严肃的意清吐了吐舌头,最后展颜一笑,表示自己说什么,已经随风而逝了。
意清见她这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脑海中立马出现了意千帆在自己面前的玩世不恭,“死丫头,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莫轻言欠了欠屁股,“董事长,你找我来,想必不仅仅是为了发几句感叹的吧?”
这段时间,意千帆离开南洲市前往南非,莫轻言独当一面,把意氏集团里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她的能力和魄力是有目共睹的,而完全不像她外表表现出来的花瓶样子,要不是看在这点上,意清早就一巴掌把她拍飞到火星上去了。
但是,尽管这样,意清还是忍不住拍案而起,“臭丫头,放肆!”
莫轻言屁股一抬,真的站了起来,一手抓过搁在一旁的包包,快步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