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女士,我不要穿这条粉裙子,看起来像只可笑的企鹅。”走梯上,传来小女孩娇嗔的声音,苏培天转过头,就看到她的小女公主正在和妈妈据理力挣。
“妈妈觉得很漂亮,就算是企鹅也是只漂亮的企鹅。”樊季月试图说服自己的挑剔的女儿。
“企鹅就是企鹅,妈妈自己为什么不穿这个颜色?”
“妈妈是大人,怎么能穿这么粉嫩的颜色?”
“妈妈不喜欢,还要月月穿,月月是企鹅,妈妈就是企鹅妈妈。”
“不许这样对妈妈说话。”
月月鼓腮,忽然将头一转,转向沙发上的爸爸,娇声喊道:“爸爸~”
苏培天露笑的温柔,向她展开怀抱。
月月抬起小下巴,骄傲的像只小孔雀,一步一步的走到楼梯,来到苏培天面前。
月月长的更像樊季月一些,连那骄傲的性子也像极了她,母女之间像这样的小争论时不时的就要发生,每天这时,苏培天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月月瞄了一眼樊季月,攀上苏培天的脖子:“爸爸,樊女士又淘气了,她把她不喜欢的衣服丢给月月。”
苏培天看得清楚,明明是她自己不喜欢。
樊季月拎着小裙子走过来:“苏**官,你女儿苏芸月小姐说这条裙子是我的,是我不喜欢才丢给她,那么作为被告,我有必要出示一下物证了,呶,请法官鉴别一下,这条裙子倒底是不是我的?”
苏培天秉着公正严明的态度看了一眼物证,轻轻笑了一声。
月月急忙摇着他的胳膊撒娇:“就是的,就是的嘛。”见苏培天不出声,突然俯下头,凑到苏培天耳边,“我要举~报,我知道樊女士把坚果都丢到哪了。”
“你敢!”樊季月急忙要捂住女儿手嘴。
苏培天笑容微收,目光里多了一分严厉和不认可,看向樊季月:“月月说的是真的?”
樊季月前一阵总是容易疲惫,一个老中医看过说是身子太虚倒不用吃什么药,买一些坚果来吃就好了,可樊季月生来就不喜欢吃这些费力费时的东西,苏培天前脚给她好,她后脚就偷偷藏起来,后来干脆送给院子里的阿姨们。
要不是月月戳爆,苏培天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樊季月一时心虚,瞪了一眼月月:“没丢……送人了。”
“你啊……”苏培天简直不知拿她怎么办,“你不喜欢,我可以帮你做成糕点,连医生的话也不听了?”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吃这些,那些医生的话你也听,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的。”
“樊女士真是不听话。”月月在一边添油加醋
“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你……”苏培天的目光望来,樊季月不得收住嘴。
苏培天不容置疑;“以后,我每天监督你,同时,我任命月月作为临时监察员,每次发现你再偷偷丢掉都要报告。”
月月呀的一声欢呼:“月月是监察员。”
樊季月抱臂:“你得意了,是不是该回到裙子的事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