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肥驴独立中的李二驴见常慕慢悠悠地踱了过来,吓得直想尿裤子,不过,胸口的那根银针扎的委实本事,让他想尿都尿不出来!
常慕唇瓣微弯,笑得如春风拂面,“阁下莫要忧心,在下不过想……帮你医病而已。”
“你……本公子没病!艳娘!王三!快来人呐!”李二驴见常慕怡然自得地掏出了银针,甚没骨气地直了嗓子叫唤,若是现下他能动,早就撒了丫子跑出了十里远了,恶魔不可怕,可怕的是恶魔披了件仙人的衣裳啊!
常慕微微皱了皱眉,就像看着一个不听话的病人般看着李二驴,“还请阁下平心静气,若是在下施针的过程中,阁下血气逆流,恐怕阁下性命堪忧啊!”
倏地,细长的银光一闪而过,李二驴尖声一叫:“啊——”
咦,怎地没感觉呢?半晌,李二驴眨了眨泛满了泪珠子的眼,满心疑惑。
常慕似是明白他心中的困惑,一边慢悠悠地往他身上扎针,一边解释道:“阁下欲-火太盛,又控制不住自己裆部的物件才容易惹事,不过阁下放心,经在下施针后,阁下即便生了念想,那物件也不会再动了。”
什么?
他的意思是,自己以后会……不……举?那和宫里的太监有什么两样?他李明礼乃是京城第一风流才子(李二驴是头自视颇高的驴,这名头当然是他自己封的),怎能做太监?
登时,李二驴眼泪鼻涕淌了满脸,“艳娘!王三!快来啊!来人呐!”
“艳娘?王三?原来他们叫‘艳娘’和‘王三’啊!”常慕微微一笑。
李二驴顿觉不妙,吸了吸马上垂到下巴壳儿的鼻涕,问:“你……你把他们怎地了?”
常慕抚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在下带着慕容府上的护院寻到了此处,那艳娘和王三不大听话,在下便让人教训了他们一番,他们就说要去找什么李都督,在下不好挡着他们,便借了他们两匹快马,让他们自去了。”
李二驴一听,登时身心都舒畅了,余杭都督李仁可是他的亲叔叔,向来对他这侄儿疼宠有加,此番,他能在江南之地横行无忌,打得可就是李都督的名号!等会子叔叔来了,他要把这小子剥皮抽筋!嗯,不对,他要让这小子亲眼看着他与两位美人“欢喜”榻上,再把这小子剥皮抽筋!
李二驴还没意-淫够呢,就听外头一阵甲胄的锵锵之声,接着浑厚威严的嗓音响了起来:“慕容家的人肥了胆子了,竟敢欺负到本都督的侄儿头上!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几个虾兵蟹将绑了!”
俗语道“民不与官斗”,慕容家势力再强悍,也是没有官职的平民人家,自是不能与手握重兵的余杭都督相较,守在外头的慕容家护卫无奈,老老实实地被绑成了一团。
常慕幽怨地往外头瞥了一眼,又朝着李二驴一揖,“阁下恕罪,在下解决了闲杂人等,再来给阁下接着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