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进去吧!你好像受伤了,我的房间还算安全,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走。”绿芙冷清安静的双眸表达着自己的关心,没别的原因,只觉得自己想要帮他一把。
木护**了片刻,便在绿芙的搀扶下去了她的房间,一进去便倒头大睡,绿芙看了眼他身上,并无太多伤口,可能真的是太困了,轻手轻脚的打来净水轻轻擦拭过木护法的伤口,才在床畔趴下,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霓华返回御书房后,凰弈天斜躺在软榻上,看着一脸沮丧的霓华,并不打算多说什么,而霓华却是藏不住话了,小心翼翼道:“皇上,臣妾失职,让他跑了。”
“罢了,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你还不打算说清楚?”凰弈天厉声问道。
霓华默不作声,却听得凰弈天大手猛拍桌子,真的桌腿儿咯吱咯吱响。
“为何觉王跑来偷御药房的东西,你就不该解释解释?毕竟没有比你更清楚的人了!”
“皇上——”霓华幽怨的喊着。
“不想说,朕便留你无用。”凰弈天狠绝的说道,叫霓华全身一颤,不敢看凰弈天一眼,当初被幽禁霓云宫,却不知经常和自己联络的宫内之人就是皇上本人,但霓华并不惊讶,已然猜到了六七分,自己一直受福王命令,而福王对皇上是绝对的忠心,自己被皇上任用不难猜出。
“皇上,臣妾上次进入觉王府暗探情况时给觉王用毒,他必须用皇宫珍藏的天山血色雪莲做药引才能解毒,否则十日后必死无疑。”霓华含糊不清的解释着,并没有说真正中毒的其实是叶素素。
凰弈天长吐一口气,原来是那样,难怪凰弈觉会连夜不顾生死进宫偷药,不过那天山血色雪莲早不在御药房,藏药之处外人很难找到,他就等死吧!
凰弈天一挥手,霓华便紧张的退出御书房,心头那凰弈天阴沉的俊脸还挥之不去。
辰霄宫。
屏妃屏退身边的贴身宫女,转身走向内室,只见凰弈觉已经半躺在软榻上了,一双还算有神的眼睛紧紧攫住屏妃全身的气息。
“多谢屏妃娘娘救命之恩。”
屏妃大度的略掉凰弈觉的感谢之情,利落的走到凰弈觉身边看了眼他的伤势,认为并无大碍后才退至一边坐下,说:“你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又闻了许多迷香,睡上一觉就好。”
“屏妃娘娘可是看见了追我那女子的面貌?”凰弈觉遇见屏妃后便拜托屏妃帮上一忙,绊住那女子,最好看见那女子的真面目,而自己先前往屏妃的寝宫,屏妃倒是爽快的答应,凰弈觉自然而然的相信了她。
“是霓华。”
凰弈觉开始把一切联系在一起,果然都能够连成一张网,而云妃霓华就是至关重要的人物,她身后的人无疑是凰弈天了。凰弈觉冷笑,终于被自己挖开那层窗户纸了吗?皇兄,我还没有多大动静,你就按耐不住要置我于死地吗?竟然连素素也不放过,好歹当初你也对她言笑晏晏吧!
凰弈觉理着凌乱的思绪,渐渐在迷香的作用下昏睡过去。
第二日,凰弈觉和木护法分别寻了法子才出宫会面。
素素一觉醒来没有看见凰弈觉,问遍了府里的人也未听说他去什么地方,便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直到快近午时,却等到两个怒火相当的人登门。
“素素姐——”凰如雪兴奋地大叫,两天没见竟也度日如年。
“嫂嫂上午好。”锒月正经的喊着。
素素听着好难受,细眉轻皱,最后还是憋着笑意应下。凰如雪可不喜欢锒月这一声“嫂嫂”,凭什么喊得这么亲切,故意讨好素素姐?
“臭人!难得你好心跟素素姐打招呼,平时可没有这么有礼貌呢!”凰如雪还记得前两天的事,似乎锒月变了丁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怎么也感觉不出来。
“本——本人只是不屑跟你礼尚往来!谁叫臭丫头总是凶巴巴呢!”锒月摇着扇子遮住嘴角的邪笑。
“笑什么?死妖男!”凰如雪大吼,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比较熟悉的感觉。
素素拉住凰如雪正要乱舞的小手,捏着掌心说:“好了,你们就不要闹了,跟对活宝似的,什么时候不怒火相对就谢天谢地了。”
“哪里?”锒月吸吸鼻子,考虑着素素话里的意思。
“我才不会跟他当一对活宝!”凰如雪反对道。
“好好,随你们,但别在我跟前吵了,你们怎就一起来了呢?商量好了?”素素招呼着凰如雪和锒月坐下,原本等待凰弈觉的心情也暂时搁置一边,看着眼前般配的两人,怎么就见面互掐呢?素素已经听过几次锒月的来头,乃是冰锒国太子,也是明年春娶和亲公主的冰锒国大太子,只不过他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凰如雪的宠溺,否则依他那种人的个性,怎会容忍一个野丫头在他面前放肆。
素素陪着凰如雪聊天,都知道素素中毒一事,尽量避免谈论起伤感之事,凰如雪竟捡好的说,什么开心说什么,甚至把自己曾经闯皇宫、逛窑子、大闹将军府的事情都讲了个遍,锒月倒也安静,只是听着凰如雪讲诉,时间倒也过得快。
两个人快要走时,素素把锒月留了下来,叫凰如雪气鼓鼓的掉头就走,怎么也想不明白素素姐怎么想单独跟锒月聊天。
“嫂嫂,你有话问锒月?”锒月重新坐下,看着藏不住丝毫心思的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