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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缠丝运动应当始终在‘中气’贯串下协调一致、和谐完整。尤其要注意的是,气由精变,由弱而壮,生于肾,养于丹田,发于丹田,出入于命门,顺脊而行,循经走脉,充于肌肤缠绕运行,复归丹田之中。……其气由肾而发,自后而前,由裆中过来,冲长强(穴)顺脊而直上,注意腧口纳气,必须松胯圆裆,下闭谷道,气方不往下泄。……”
陈道恒边教边演示,可惜,这种说起来玄玄乎乎的东西,就是再演示,也不是一两天能够懂的。一老一少,一个讲,一个练。一个小时后,开始你功我守。最后吴振南的满身酸痛的坐进药桶。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觉得,这一顿骨头‘松’得值啊!
这两天早上,振南几乎都是跟陈道恒度过的,明天打算去趟县城,吴振南准备跟师父告别一下。
“去吧!别把我教给你的‘功课’忘了就成!”陈道恒笑眯眯的看着药桶里的徒弟说。“等你回来,我的孙女跟孙子也快过来了!”
“那,那不是我师侄么?”振南诧异的问,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师父是孤家寡人,哪曾想,他还有儿女孙子。
“可他们都比你大好几岁呢!”老人笑了笑,在他的旁边,耍起拳脚来。陈道恒这几天比较激动,这在他这几十年生涯中,是比较少见的。因为他终于隐隐感觉,他要进入他所谓的太极理论‘第三层境界’了。这是他毕生所努力的目标,没想到,到现在才隐隐摸到了门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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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师父那里回去,吴母看到自己儿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由担心的问,“儿子,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走路老是一瘸一拐的?”
“妈,没事,我这是故意让师父摔成这样的!”振南笑道。泡完药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马上治疗好,而是要痛上一两个晚上。
“哪有自己给师父摔的啊?”吴母心疼的说,她以为自己儿子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样说的。“要不,跟你师父说一下,咱不练了!”
“哎呀!妈,你别担心,我没事的。我要不是故意将骨头松松,师父为我准备的药荡就白费了。那种中草药,只有在极度疲劳下,才会有最佳效果的,不信你问爸!”振南慢慢发现,自己老爸讲的话,老妈都是很容易相信的。“再说了,男人做事,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
看到自己丈夫点了点头,吴母唯有心疼的看了看儿子,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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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高兴吗?很快就到县城了哦!”坐在去县城的班车上,振南笑着问旁边脸上挂着一对月牙儿的柳青青,显然,她也是很兴奋的,小脸都红卟卟的。
本来青青的母亲莱姨是不放心让青青一个人去县城的,不过有振南在旁边陪着,柳元宝倒是放心的很。于是两口子一商量,就让他们去了,还提了两只家养的土公鸡。
“嗯!”青青小脸望着车窗外那倒飞而逝的景物,星眸微微弯起,“不知道县城有怎么样的变化呢!好久都没去了呢!可能舅舅跟舅妈都不认识我喽!……”兴奋的小丫头滔滔不绝的讲着,那感觉倒是有点像是近乡情怯似的。
“有没有变化,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振南笑着将她额前的发丝捋向耳鬓,也只有小丫头年纪这么小就有这种权利,其他像这么小的女孩,振南是没有兴趣的。“再说,你说你是柳元宝的女儿,他们还敢将你赶出家门不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