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程子航心里一阵阵的痛,“晴,我哥总不至于要我去死吧。为了你,我连黎家的财产都不屑一顾,难道还有什么,我不能答应你吗?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说我就会去做,不会让你难为的,好不好?”
夏以晴摇头,她伸手去推程子航,却推不动那个高大的男人。
她不想开口,她转身要跑开,却被难程子航拉住了手腕,拉回到了身旁,“晴,我爱你,爱就是无条件的付出。如你所说,我会对叶媚心负责任,负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但对你,我不可能无情,更不可能绝情,只有看到你好,我才能安心,明白吗?”
夏以晴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她摇头,却感觉腰间多了一只手,“子航,别这样……”
她说错了话,认错了人,很快她的耳边,就传来了黎天耀那阴鸷的声音,“怎么,我的老婆就这么希望小叔子搂吗?”
夏以晴抬眼,望着黎天耀,眼中有着不可磨灭的恨意,却看得黎天耀笑了起来。
“你只管恨吧,再恨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要任命,要被我玩弄?”
夏以晴无言,她低头,不去看黎天耀也不去看程子航。
黎天耀却不想,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夏以晴,他更不会放过程子航。
这两个人,他一个恨,另一个却是厌恶至极。
“我的宝贝老婆,今天纤儿也来了,要不要一会见见她?”
黎天耀不动声色的提醒着夏以晴,如果她不去撮合程子航与夏恩熙,倒霉的一定是颜纤儿这些她在意的人。
夏以晴抬脚,尖细的鞋跟,用力的碾压着黎天耀的脚背,而后她笑靥如花,“对不起,我没站稳,我的亲亲老公。”
夏以晴的笑容中,多了一抹与黎天耀极其相似的邪魅,她傲然转身,看向了程子航时,却保持不了那笑容,只是说:“和恩熙多接触接触吧,如果叶家悔婚,你哥哥希望她是与你结婚的人。”
夏以晴还是将这话说出了口。
程子航耸肩,“接触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哥,我去找夏恩熙了,你身体不好,早点带嫂子回家休息吧。”
程子航走了,走到了夏恩熙旁边,邀请她一起跳了一支舞。
舞曲传来,黎天耀将夏以晴拉出了舞池,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在舞池中央跳舞的程子航与夏恩熙问:“女人,你说这种去撮合心上人和心里非常讨厌的妹妹,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会不会觉得痛不欲生,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落了好几次泪。”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你只当我的泪,是痛苦落下的。其实你不懂,我很幸福,我有子航,因为爱我,可以为我做任何的事情。而你有什么?你黎天耀只不过是个钱多一点的可怜虫罢了,你这辈子都没有人真正的爱你,关心你。你一辈子都是冰冷的,你感受不到温暖……”
玻璃破碎的声音,打算了小女人的话。
黎天耀徒手捏碎了手中的高脚杯,他面色铁青,双目阴郁,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让人禁不住退却的气息。
对视了许久,黎天耀突然一甩手,丢掉了手上残留的碎玻璃。
他转身,不再理睬夏以晴,径自走出了宴会大厅。
夏以晴轻笑摇头,“也许我现在,被你整得很惨,但你绝对要比我可怜。你的心,永远空虚着,得不到一点一滴的温暖。”
黎天耀走远,根本听到夏以晴的这番话。
不到两分钟,伊莲就走了过来,用一种客气的态度,请夏以晴离开。
事实上,所谓的请,等同于生拉硬拽。
目睹着黎天耀与夏以晴双双离开,那一支舞还没跳完,程子航就甩了手,将夏恩熙一个人丢在了舞池中央。
一时间,夏恩熙变得不知所措,她急急的追上了程子航,“为什么,舞还没有跳完。”
程子航连看都不屑于多看夏恩熙一眼,“因为对你没兴趣,碍于哥哥和嫂子的面子,勉为其难的陪你跳半支舞已经够了。我有未婚妻,我要忠于我的未婚妻。”
程子航走的决然,夏恩熙成了半个笑话那般,被留在了舞池。
更有不少人,认出了夏恩熙就是黎天耀和夏以晴婚礼上,那个被程子航拒绝,让她自重的女孩。
耻笑更多了几分,纷纷的议论,如同冰锥一般,戳着夏恩熙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