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几个老人年过花甲,他们今晚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首长,按照保健医生的吩咐,您现在应该休息了,昨晚都没休息好。”小曲在伟人耳边轻声说道。
“知道了!”伟人眼里有些不耐烦,抽烟的右手在空中挥了挥:“今天越规一次,下不为例。”
那小子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老爷子严厉的眼神,只好把嘴里的话憋住,怏怏退了出去。
“首长,”赵立生接着刚才的话题:“您说说,当初为什么不让我们的部队进大别山?梅应果那小子,枉死了多少英勇的士兵?”
“那也不能全怪老梅,”鲜年说了句公道话:“咱党的纪律和国党完全不一样。,因为国党的宣传,大别山的人对我们敌视。”
“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大别山遍地皆匪。”
“可以这么说,几乎每一个当地人都是土匪,匪民不分。”
“我们的部队一过去,连土匪的一根毛都看不到。”
“好吧,就派工作组去组织群众。这倒好,刚刚还是普通的老百姓,马上摇身一变,成了土匪。”
“他们把工作组的同志剥皮抽筋,挖眼拔舌头,比起鬼子的酷刑都还要凶残。”
“小安子就是这么死的,”伟人叹了一口气:“连尸首都找不到,他们把人杀了,肉吃了,骨头炖汤喝。”
小安子是他在解放战争时期的警卫员,一个从长征时就开始跟着自己的红小鬼,家人被白匪残酷杀害。
眼看着成年了,想不到去送信的时候被当地的土匪给糟蹋了。
“要不然梅应果后来也不会发疯,”尚坤实话实说:“看到当地人家有杀伤性武器,残留人形骨头的。全部灭绝。”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赵立生纯粹就是想插科打诨转移话题,他摇摇头:“就是我们去估计也只能这样了。”
“纽约和我们这里的时间相差足足十二个小时啊,”伟人不由自主又转了回来:“就看小山这孩子他们这一仗能否顺利。”
“未料胜先料败。”赵立生接口道:“他已经把阿涅利家的人找过去了。到时候即便不能成功。安然脱困没问题的。”
“还是相信专家吧,”尚坤笑了笑:“你那干孙子就是中国目前不折不扣的股市专家。他的分析很有道理。”
“其实。在执行的过程中,”伟人的手又习惯性地挥了起来,不过动作极慢:“再完美的计划,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困难。”
“是啊。”鲜年无奈地摇摇头:“就像我们在战场上,每次对战斗一次又一次推敲,往往还是有纰漏。”
“难怪,”伟人自嘲地笑笑:“牛顿在晚年的时候,因为解释不清楚一些自然现象,信奉了教会。”
“呵呵,首长。不会你也相信吧?”赵立生有些乐了:“只要有一丝缝隙,墙倒众人推,我们还是要有信心。”
他不能不如此说,因为主导事情的就是自己的干孙子。
哪怕赵老心中忐忑。还得打肿脸充胖子,给大家鼓劲。
也许在外人面前,这些人就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这里就是几个老朋友老兄弟。
不要说在如今的美好时代,就是在艰苦的战争岁月里,哪一次不是大家相互扶持相互鼓劲挺过来的?
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化悲痛为力量。
目前,显然没有任何悲观的事情出现,反而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伟人看了看墙上的钟,走得真慢,还才七点过五分。
“是九点钟开盘吧?”他再一次问道。
“对,”赵立生端茶的手有些颤抖:“也就是我们这里的晚上九点。”
外界根本就不知道,炎黄这次的重点,是在岛国。
不仅抽掉了能调出来的资金,还暗中和山姆的金融大鳄联系好,一定把日经指数彻底打压下去。
“姑爷爷,您去休息吧。”谭金春看着吴建国充满血丝的眼睛劝慰道:“这些天你一直没怎么睡觉,姑奶奶要骂我的。”
“她哪有时间骂你呀?”我们的吴总裁呵呵笑着,嗓子有些暗哑:“她在悉尼的任务也不轻呢。”
“我就感到奇怪啊,”金春一直没有时间和养父交流,这时候说了出来:“按说山姆第一个倒下,其他国家才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
“所以,为什么我们不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山姆那边?反而只是派了少量的人过去?到时候万一那边岿然不动,我们不就白忙活了?”
“你父亲考虑问题是全盘的,”吴建国笑道:“我国参加了,估计大头还是苏俄和螺丝查尔德的人。”
“苏俄刚开始也不会下狠手,但只要我国和盖因一下手,指数稍微下跌,他们就会出动!”
“可能是我对山姆有些恐惧吧,”金春自嘲地笑笑:“总觉得世界上第一大经济强国,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当然不容易了!”吴建国现在的总裁位置越来越稳固,举手投足充满霸气:“要不然,怎么会集合好多个国家的力量?”
“好多个国家?”谭金春有些迷惑不解:“不就是我国与苏俄吗?”
“哈哈,你这孩子!”吴建国失笑:“看来你爸爸说得很对,在经济上你要学习的还很多。”